第四章：桌子上的情欲

林初雪落寞地笑，她躺在桌上，缥缈的声音散在空中，明知故问，“厉先生，卖，是什么意思啊？”

这句话，无疑更惹恼了他。下一秒，他竟朝她扑了过来那双眸里，没有饥渴，没有欲望，没有火热，根本什么都没有

除了一丝恨意他恨她？因为她一句不知廉耻的话，他开始恨她了？

林初雪哆嗦着，身体被他的手所掌控。弹指间，她的薄衫，纱裙，被他粗暴地撕烂，“哗啦”、“哗啦”，几道裂口，撕落的衣服，甚至扬起了飞屑。

只剩七零八落的碎片，可怜巴巴地遮盖着她的胸口。

这笑，寒冷无比，蒙着厚厚的霜。

“原来，你还真是出来卖的？”嘲讽、嫌恶，仿佛在嗤笑着，她的廉价。

林初雪撇撇嘴，努力克制住情绪。

自尊？早在妈妈病得骨瘦如柴，奄奄一息时，她就不知道，自尊是什么了。

当妈妈那双凄苦的眼，望向穷困潦倒，负债累累的她时，她便忘了自尊

她看清了他的目光，果真是恨意，通透淋漓的恨意那恨意的目光一射过来，便将她的身子给彻彻底底地震慑住了

以往温和柔美的妈妈，林家出事后，她头发白尽，面容痛苦。颤抖地攥住她的手，“初雪……妈妈很老吗？为什么，有人叫我……老太太啊？”

那一刻，她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唇，心如刀割。

她害怕自己崩溃大哭

自尊有什么用能救牢狱中的爸爸吗？能救垂死挣扎的妈妈吗？她能够手握自尊，在命运扼住自己喉咙时，能喘息一刻吗？

都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