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七章 沉醉的夜晚

生日卡片一张，酒一瓶……

珍妮佛-凯特利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派斯克说的，喝醉了，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这杯酒喝醉了还是这首歌让她沉醉，她用力的点点头，甚至看不清派斯克的表情，她只记得两年前的韦恩堡，这个男人如同凯旋回来的将军，带着他的孩子们从大巴车上走下来，那一天，篮球馆里坐了数千人，但是数千人都不能夺走他的一丝光芒。

派斯克不觉得珍妮佛做自己的女朋友有什么不妥，一个甚至愿意为自己放弃梦想的女人，而且她漂亮，身材好，几乎没有缺点，自己没理由拒绝。不过派斯克没心情去听舞台上的歌声有多动听，他只知道现在这个女人自己可以抱上床，这个念头上来后几乎不可遏制，他猛然站起来，吓了珍妮佛-凯特利一跳：

“派斯克！你要干什么！”

“oh!该死！没什么，珍妮，我是说我有罪，因为我以前有过很多对你坏念头！”派斯克再度坐下说道。

“你喝醉了，珍妮，威士忌不适合你这种女人喝，你该为自己要一杯果汁或者其他什么不含酒精的饮料。”派斯克将左手握了起来的说道，这是他紧张的外在表现。

“我喝醉了？就这么一杯酒？派斯克，我们都成年了，不是那些小孩子，我说我喜欢你这很正常，而且，你和那个女人分手了，我也没有去做被人唾弃的第三者，为什么不能说喜欢你？”珍妮佛再次将自己的酒杯填充上酒液，她的声音很悦耳，一如她那张音乐专辑里的歌声。

“呃，珍妮，非常谢谢，我该做什么？感谢你喜欢我？你吓坏我了，想想看，言妮也好，你也好，呃，你们都是在我当个篮球教练的时候喜欢上了我，因为我让你们觉得这个家伙还不错，对吗？但是，我劣迹斑斑，为什么我在KUA打球时没人喜欢我，因为我只是个小角色，你们所喜欢的派斯克只是那个带着孩子们长胜不败的胜利者派斯克，你们不会喜欢一个失败者派斯克，好吧，珍妮，换个说法，你愿意你的男友是一个无家可归、在KUA臭名昭著、身无分文甚至有严重暴力倾向的家伙？回答我，你愿意要这种人，愿意？”派斯克说道。

“当然不，但是派斯克你已经……”珍妮佛的话被派斯克再度打断：

“对啊，你认为现在的派斯克已经是个大人物，全世界最棒的三十一支球队主教练之一，万人瞩目，那只是你的看法，我在那些人眼里只是小丑，我拿着可笑的薪水，有着可笑的年纪，甚至用一些不知所谓的搭档，干一些在那些评论家看起来愚蠢的交易，还有，我能有站在这里的一天，是因为安捷莉娜帮了我，她给了我机会，我是说如果安捷莉娜放弃挑战者，那么我再度一无所有，变成那个我刚才说的失败者派斯克，现在又回到那个问题，你愿意你的男友是一个失败者？”

珍妮佛-凯特利举着酒杯，透过晶莹剔透的杯壁，派斯克的脸看起来有些夸张的可笑：“派斯克，那为什么你还要站在这里？我可以不去再出那些唱片，我们可以一起回韦恩堡，你去一家高中继续教孩子们打篮球，我可以继续当音乐老师，我们可以在一个小城市过完一生，闲下来的时候你可以躺在摇椅上听你喜欢的交响乐，而我能为你在厨房做好吃的曲奇饼，可能还有一杯红茶。我和安捷莉娜不一样，她不能抛弃她的事业，但是你的珍妮可以，我可以为了你，忘掉梦想。”

派斯克松开那只握紧的手，他很少皱起眉，但是现在，他的眉头几乎要簇到一起：”你说的很迷人，珍妮，你是一个好女孩，就像天使，你能给我我想要的，就像你说的，你愿意和我去回韦恩堡，不再唱那些歌，我很感动，好吧，我是说，如果你面这个男人希望你能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做你的男朋友，你会答应吗？我是认真的。”

而此时，酒吧舞台上的歌手正在唱着披头士的另一首老歌《当我们六十四》，略显沧桑的声线让歌声听起来多了一些旧日风情：

当我老了，头发掉了……

好多年以后，你是否还会送我情人节的礼物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