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酒驱寒,大衣当被。
微微瑟瑟,一夜未睡。
这一夜,读秒如年,他却生生熬了过去。
这一夜,寒风不止,他咬紧牙关,固执的一动不动。
哪怕身体的伤痕已经不再剧痛,哪怕失去的体力,正不断恢复涌现,可他依旧一动不动。
这一夜,他想了很多。
想过天真烂漫的幼时,想过失落迷茫的童年,想过游手好闲的现在。
他想的越多,心就越痛,就越难熬。
天色大亮,克劳德拖着疲乏的身体,在街上路人的侧目与无视中,挪着沉重的脚步,朝之前那人所指的地方走去。
敲开大门,依旧是那个中年人,壮硕,温和。
“我......”克劳德想要感谢,中年人打断了他。
中年人只问了一句话:“你想清楚了吗?”
克劳德点头:“是的。”
之后,中年人邀请克劳德进屋,并关上大门叙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