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9章：圆满结束

陈芳一听聂瑶的回答，脸上的笑容都变深了。

可过了片刻，看着女儿又变得欲言又止起来。

聂瑶边吃面边注意着母亲的神色，见到她这副样子，聂瑶已经猜到了她想说什么。

聂瑶把最后一口汤喝完，轻轻拭了拭嘴巴，才面色正经的道：“妈，你放心，我会好好高考的，一定上个好学校！”

虽然在这个社会上学并不是人生唯一的出路，但是长辈们总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好好读书。

对上聂齐那双像是大狗一样巴巴的眼神，聂瑶就忍不住想要欺负这个便宜弟弟。

她用筷子头部轻轻敲了敲聂齐的大脑袋，“还不快吃，面都要坨了。”

聂齐立马一手捂着头，“嗷”了一声，“姐，都说多少遍了，不许打我头！”

聂瑶对他翻了个白眼，根本不理他，转头对母亲道：“妈，年前没事了，年后就等着进组。”

陈芳欣慰地看着女儿，他们这个家可以说是因为这个女儿才一步一步成了现在这个样子，虽然女儿现在的性格和以前相比，变化许多，但眼前漂亮的姑娘确实是她的女儿。

不过这也不是没有道理的，知识在某种程度上确实能改变一个人。

而且前世所在的大燕，女子是没有去书院读书的机会的，大多女孩儿刚及笄就出嫁了，到了夫家后，没一两就生子，而后就是掌管内宅、侍夫养子，能学习的时间很少。

虽然在闺阁中可以请女夫子来教导，不过这样的教导和男子总归不同。

这还是世家女子的待遇，如果是百姓之家，那女孩儿生下来出嫁前就是帮家里干活的，出嫁后在夫家孝敬长辈，生儿育女，更不会有学习的机会。

虽然她当政后，专门拨款，突破重重阻碍在各地兴办女学，但是多年禁锢的思想不是那么好打破的。

其实陈芳心中想的比表面看起来多得多。

她一路带着女儿和儿子走过来，当然也知道女儿的改变。

但她本来就不是个喜欢钻死胡同的人，她对一双儿女本来就有诸多亏欠，尤其是女儿。

她把女儿大多的改变都归结为家庭的影响。

如果没有女儿，她恐怕到现在还被聂成安掌控。